枪声叫碎了卢沟晓月,
记得去年还踩过松花江上雪,
破冰后的水依旧清冽,
却融染了浓浓的血。
轨道铺设到最后一节,
烟和战火汽笛推到了眼下眉睫,
多少人南北奔走不歇,
松开的手终于握紧铁。
所有嘈杂、纷乱、松懈,
重新拧成绳、打成结。
所有私心、异见、差别,
也都在共识中短暂和解。
站在废墟里还能闻到**的余孽,
却想到我的故乡、故乡的爱人、爱人的笑靥。
拿什么煎熬过的八年岁月?
是荣誉二字么?大约。
依然倔强擦出锈蚀刺刀上的光洁,
奋战有信仰、信仰的主义、主义的先烈。
为什么视死如归不曾胆怯?
是为了同胞么?的确。
庶民为帝国战争生灭,
牺牲三十万无辜流浪衰城荒野。
动荡何止国境边界,
还有紊乱的心跳跃。
疾行的笔潦草正书写,
墨是干了的血口号在这里集结。
四万万臂膀齐摇曳,
是最强的军鼓拍节。
只为守土、抗争、族血,
再次挽起手、定了约。
只为民主、自由、科学,
他们曾放下身份的边界。
站在废墟里还能闻到**的余孽,
却想到我的故乡、故乡的爱人、爱人的笑靥。
拿什么煎熬过的八年岁月?
是荣誉二字么?大约。
依然倔强擦出锈蚀刺刀上的光洁,
奋战外有信仰、信仰的主义、主义的先烈。
为什么视死如归不曾胆怯?
是为了同胞么?的确。
我吹起胜利的号角告捷,
不为庆祝,只为铭记历史自警自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