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穷也不富 正好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物
有过不服也备受瞩目 高雅又粗俗 最终孤苦地踏进坟墓
从叛逆疾世愤俗变得成熟从来都不认输
在灵魂深处将懦弱根除 人人的经历都是一本书
所有生物 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有些人生无可恋
世事沉浮 谁愿驻足听你陈述与其无关的艰难困苦
上天给我了天赋 说话神速 也许就此安排了我的任务
与内心的恶魔一决胜负 昔日的坏孩子踏上正路
后悔毫无用处 请勿揭开我的痛处
她曾背地里为我恸哭 末路穷途 不堪重负
我是孤僻的哺乳动物 抱歉无法融入群体与他人共处
谁曾与你同甘共苦 风雨同路 要一起大展宏图
因为不满利益的分配而动怒发生冲突
漫长的控诉就仿佛高速公路上的浓雾
一不小心死在中途 生活的烦恼在重复
无人能青春永驻 保持好风度 懂得荣辱
真的功夫绝不是滥竽充数
我相信所有的付出和善良有目共睹
为什么那些不幸的故事能使你我共鸣催人泪下
惧怕未来这般苟且度日 奋力地抓住青春的尾巴
不想活得卑微 不做谁的傀儡 良心不能违背
从不胡作非为 远离是是非非 也不害怕坠毁
我流下了泪水 并不代表颓废
道德是虚无的游戏规则 寂寥的生命是一首悲歌
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固执的我偏偏以孤独为乐
所有的电影都是为了好奇的人们而慷慨地放映
散场后人去楼空了偶影独游难免又失落和伤心
与光阴共舞 在迷雾中保持清醒 在阳光下闭上眼睛
无需害怕疾病和痛苦 时间自会治愈一切 像雨过天晴
你会从所有的波澜中平复 平躺在一个冰冷的盒子里
而那泥塑的躯体终会归于尘土 结果无可置疑
我们都是出演快乐和坚强的演员
相比之下戏剧里全都是拙劣的表演
那荒诞的爱情就如同生活中的一点消遣
使劲摆出笑脸 看不透的表面 攻不破的谣言 给你贴上标签
数不清的考验 活着就是冒险
万事都有条件 抱歉我听够了抱歉
说爱我的时候平淡无奇 说再见的时刻却又锋利无比
根本懒得哭泣 没人来弥补你 只会替补你
有时感到无力 活着没有目的
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推到了谷底 上帝无声无息
懂得他故意 苦海一望无际
所以只要还能呼吸就比其他的人更加努力
成长令人猝不及防 没有风怎么会起浪
想摘下虚伪的面具又想披上最适合伪装的衣裳
剩下的时间将要消逝 想要达到期望 是否还有希望
学会了遗忘 提防 抵抗 避让 体谅
有了气量和自我的立场
为什么那些不幸的故事能使你我共鸣催人泪下
惧怕未来这般苟且度日 奋力地抓住青春的尾巴
不想活得卑微 不做谁的傀儡 良心不能违背
从不胡作非为 远离是是非非 也不害怕坠毁
我流下了泪水 并不代表颓废
道德是虚无的游戏规则 寂寥的生命是一首悲歌
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固执的我偏偏以孤独为乐
所有的电影都是为了好奇的人们而慷慨地放映
散场后人去楼空了偶影独游难免又失落和伤心
你以为我哭了 只不过是在用泪水清洗眼中的沙子
而我微笑的背后那个真实的自己早已经被杀死
收购了你的每句谎言 就像个可笑至极的傻子
我在等的人却不曾等候过我 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睁开双眼便是余生的第一天看不到明天我贪生怕死
是否还能像十年前那样意气风发无所畏惧胸怀大志
得不到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 忘了吧 根本不足挂齿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对天发誓
鸟折断了翅膀 失去了高飞的欲望 已不在乎风的去向
背井离乡 显得格外凄凉 倍感沮丧 并未如愿以偿
有时我不懂自己寻找的究竟是思想或者一张皮囊
面对迷障 我的迷惘欲盖弥彰 还谈什么远大的理想
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广阔 我只想蜷缩在爱人的角落
尽管那所谓的归宿也可能只是个一戳即破虚幻的泡沫
一只奔跑的蚂蚁无所顾忌坎坷跌宕自然的法则无人能够逃脱
往事不堪回首肩膀布满伤疤哭笑不得直到最后落叶一般地凋落
为什么那些不幸的故事能使你我共鸣催人泪下
惧怕未来这般苟且度日 奋力地抓住青春的尾巴
不想活得卑微 不做谁的傀儡 良心不能违背
从不胡作非为 远离是是非非 也不害怕坠毁
我流下了泪水 并不代表颓废
道德是虚无的游戏规则 寂寥的生命是一首悲歌
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固执的我偏偏以孤独为乐
所有的电影都是为了好奇的人们而慷慨地放映
散场后人去楼空了偶影独游难免又失落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