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我又路過街道的這一刻
看著我太落魄鏡中的那輪廓
脫下了背上那破碎的外殼
擦拭著傷口的罪惡
努力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唱著歌
台下的魂魄都不解的望著我
他們說為什麼這麼做不懂
沒見過沒看過沒問過沒說過
徬徨人間失格我也是隻飛蛾
不過解救自我妄圖掙脫繩索
是清醒時分或自我獨沉沒人去問沒人會問
但我不忿卻不承認抓住的韁繩
更深人去寂靜照壁孤燈相應
門框上的風鈴是魂飛的聲音
轉動的齒輪生鏽的機身沒人在疼沒人會疼
遊街的人流浪的魂擺動的分針
繞遍迴廊獨坐月朧雲暗門鎖
沒來得及要說就抬起手去摸索
這扇門的灰塵如面上的皺紋
就直奔那房門傳出來的迴聲
別哀求就哀求請哀求盡快放我走
你別走就別走請別走陪我看場煙火
最後走進這個樂園看看被剝離的信念
拿起手邊寫著救命兩個字的破舊便簽
我以為我是個機器就算怕也不會有情緒
可是看到哭泣的女孩我竟然還會覺得恐懼
冷氣突然穿過了我的髮絲寒顫讓我不禁咬了咬牙齒
那女孩也咬牙看起來與我樣子相似走過去撩開女子的手指發現她其實是(我)
旁白摘自《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柏拉圖說人求索他缺失的另一半,那就是說兩個人合在一起才是完整,可是合起來就變成一個了,你們懂嗎?像你們這樣,無論缺少或多出什麼都無所謂,因為有一個人與你鏡像對稱,只有永遠合不起來,才可以永遠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