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曲: COMET TAIL
製作人: 楊海崧趙永慶
一天的工作不知道從何處展開,
想了想近來的生活與工作,
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便去洗手間抽了根煙。
抽罷,洗手照鏡子的瞬間,
覺得自己不屬於任何一個區域,
精神的世界與現實的生活
一直在一種無法準確描述的邊緣躊躇。
最直接需要面臨的大體有兩個問題:
第一,無論是之前在杭州的工作還是在徐州的創業,
至少每天都大體有一個清晰的方向,
不至於如現在一般需要綜合考量職業發展,
經濟收入以及為了面臨談婚論嫁的“面子”問題;
第二,便是我一心想做出點成績或者作品來的音樂,
也因為生活瑣碎而擱置。
我這麼說並不是在反感一些人或者事情,
我依然愛我的女孩,的確也想結婚,
的確也想做出一些有名堂的音樂,
做出一些有名堂的工作。
但是一切都很艱難,
艱難地有時不知從何處下手,
再往哪個方向去堅持。
別人看似我一直在堅持的事情,
我自己很多時候都搞不明白。
我為什麼是這樣一個我?是因為我不好好唸書?
是因為我總是喜歡半途而廢?
是因為我的眼光導致我一直在做最壞的選擇?
還是因為我很多我根本理解不了的規則?
處在這種無法準確描述的邊緣,
每日恍惚著,甚至交流也難以順暢。
我想做點什麼,但真的好難。
我應該理一理我的思緒,
我應該再多賺一些錢,
這樣也能給自己一些自由的空間。
最近兩年才明白,
錢真的是通往自由的墊腳石。
以下摘自鬱達夫《春風沉醉的夜晚》
“自殺!我有勇氣,早就乾了。
現在還能想到這兩個字,
足證我的志氣還沒有完全消磨盡哩!
哈哈哈哈!今天的那天軌電車的機器手!
他罵我什麼來?
“黃狗,黃狗倒是一個好名詞,
“………”
我想了許多零亂斷續的思想,
終究沒有一個好法子,
可以救我出目下的窮狀來。
聽見工廠的汽笛,好像在報十二點鐘了,
我就站了起來,換上了白天那件破棉袍子,
仍復吹熄了蠟燭,走出外面去散步去。
貧民窟裡的人已經睡眠靜了。
對面日新里的一排臨鄧脫路的洋樓裡,
還有幾家點著了紅綠的電燈,
在那裡彈罷拉拉衣加。
一聲二聲清脆的歌音,帶著哀調,
從靜寂的深夜的冷空氣里傳到我的耳膜上來,
這大約是俄國的飄泊的少女,
在那裡賣錢的歌唱。
鼓: 楊煜
貝斯: 今朝
吉他: 陳鴻瑾
Program : 朱暢
錄音室: 南京希爾伯特音樂工作室
混音: 吉松浩
母帶: 姜北生@S.A.G
母帶工作室: S.A.G錄音棚
封面設計: 高崧